听得他低笑出声,十分满意,“我二十岁那年,母亲因病过世,我跟着一个老乡跑到昆明,借住他的力量打拼自己的事业。他的钱不干净,这一点儿你是知道的,后来他决定金盆洗手,把钱洗白,而我还算有点儿见识,他就投资我提出的各种项目,扶持我当上总经理,把他手头三分之二的资金交给我打理。”
“05年的时候,他手下不听话的小弟与人斗殴,将人打死,他逃离不了责任,被丨警丨察关了起来。”
“你从哪儿听说的?”
我坐直身体,摆出一副仔细思考的样子,能告诉他是他喝醉酒了非要拉着我听他唠叨个不停吗?“在你身边待了这么久了,要是不清楚你的情况,我敢坚定地待着吗?”
他笑笑,颇有些无奈地捏了捏我的鼻子,“他进去的时候,跟我说这辈子要想出来东山再起基本上没可能,让我替他管理好没被查的基业,如果败了,他还能出来,一定把我给砍了,如果没败,不管他出不出来,都是我的。我之所以不要命地打拼,并非是怕他出来砍了我,也不是对他的一句承诺那么简单。”
“因为你打心底要强大起来。”
“对,我要强大到足够与推我父亲当炮弹的人抗衡,我要把他从荣耀和富裕中拉下来,用他的血来祭奠我的父亲的亡灵!”
我再也笑不出来了。
那一晚的陆弘湛是我自2001年初时以来,最孤独最无助最令我心痛的,他的坚强与坚硬,都是不得不掩盖内心脆弱的伪装;他有恨,甚至因恨而变得残忍、不择手段,可我却一点儿都不讨厌他,换做任何一个人,即便是柔弱的女子,谁能咽得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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