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做以前，他俩绝比直接揍我了，可偏偏他们现在是有顶头上司的人，而且是比阴天子更严厉的顶头上司，现在反倒让他俩束手束脚了！

“说不说？不说就滚犊子。”我看着牛头马面说道。

牛头马面鼓着二筒一样大的眼睛瞪着我，过了半晌，牛头冷哼一声，身上的红色阴气轰的扩散，愣是把墙壁地面屋顶给结出了一层寒冰：“好，要是我说了，你不把东西给我，我们会让你付出代价。”

“成交。”我说，心情激动了起来，找了这么久，可算是要找到我爸了！

“你父亲的魂魄现在在无忘海。”牛头说。

“无忘海？”我眉头一皱，激动的心情一下就跟泼了凉水似得，这地方我压根没听说过！

“你俩扯犊子逗我玩呢？地府有这么个地方？欺负像是没去地府旅游过似得。”我瞪着牛头马面说。

“哼。”牛头牛眼珠子一瞪：“地府不过是阴间的一部分，你知道地府，知道阴间吗？你个黄毛小子才在地府溜达了几圈？”

他这一说，我倒是愣住了，沉默着说不出话来，的确，阴间太大，大到地府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再有其他的地方，我不知道，也很正常，当初黑白无常也跟我说过，阴间有很多阴天子都无法探测的地方，或许这无忘海就是其中之一呢？

可是……我怎么去相信牛头马面这俩牲口？

“段牙，你父亲的下落已经告诉你了，《尸鬼书》给我们。”马面喝道，我回过神，看着他们：“着什么急，赶着上坟啦？你们说我就怎么信是吧？无忘海这地方我听都没听过，万一你们欺负我读的书少，随便胡诌一个地名出来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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