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摇了摇头，用一种复杂的语气告诉我：“大师兄，女人要生完孩子后，才有奶水的。而道门弟子，只要修炼正统道法，都要讲究清心寡欲，不入俗成亲的。当然了，假道士和什么双修道门除外。”

这……

“那算了，我出去找找。”我说着，转身就走，决定不再跟她扯生孩子的问题。

“喂，大师兄……”牡丹在后面喊道：“回头师父惩罚我，记得帮我说句好话。”

原来她在担心这个。

白骨夫人给人的感觉，应该是高深莫测而且喜怒无常，毕竟一个被镇压了千年的僵尸，你能指望她的脾气好到哪里去？

所以风、花、雪、月包括牡丹，都比较怕她，在她的面前，基本都是战战兢兢的，说一是一，说二是二。

但白骨夫人对于我，一向不错，而我，也一向大大咧咧，并没有对白骨夫人太过恭敬。

给我的感觉，我俩……像是朋友，而不是师徒。

有人说，男女之间，没有最纯洁的友谊，大多数男的把女的当朋友，都是想要睡她。

但我和白骨之间，确确实实算是朋友关系，我也没想着去睡白骨——除非我活得不耐烦了。

风、花、雪、月虽然有意识，但除了李瓶儿之外，其余的三尸，那基本上也就仅限于“有意识”，早就没有了七情六欲这种东西。

她们是真正的僵尸。

而白骨夫人，我能够感觉到，她是一只拥有真正情感的僵尸。

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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