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有理有据，李贵田和胡朝先虽将信将疑，但也不再追问了。

最后一瓶老酒，陈子涛为李贵田和胡朝先倒酒，更多的话都在酒里，三人一齐举杯，一饮而尽。

酒喝到七八分结束，李贵田和胡朝先先行离开。

陈子涛结了帐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将李贵田和胡朝先的话统统的过滤和琢磨一遍后，才慢慢吞吞地回家。

这是陈子涛读大学时养成的习惯，从别人的言语中，也许能琢磨出有用的信息来。

胡朝先靠近郝伟明副书记，李贵田接近的却是县长东方明，这让陈子涛很是想不通，李贵田和胡朝先的解释并没有说服他的疑惑。

还有，把县委书记林平摆在什么位置？李贵田和胡朝先为什么不靠向县委书记林平呢？

走到家门口附近，陈子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女人的身影。

又是夜色降临，院门口的灯光有点昏暗，陈子涛只觉得那个女人的背影看着蛮熟悉的，可又一时想不起她是谁，便凑上去想看个究竟。

那个女人正靠在门口往院子里张望，想进门又有些犹豫的样子。

永川巷九号院住着三户人家，陈子涛的父亲陈海峰，柳丫的父亲柳云龙，还有前前县委书记的女儿吕玲珑，她到底要找哪一家？

陈子涛闻到了花露水的香味，这年头身上洒花露水的女人，都不是一般的女人，陈子涛认识的女人，吕玲珑、柳丫、林盈和吴美丽，乡里的姚玉晨、张佳瑶、肖蕾和李媛媛，没一个不用花露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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