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告诉我们,这是专门用来抗感冒的。我们忍着苦味愣是把一大碗都喝光了。完事嘴里苦的都没有什么知觉了。好在我藏了三个番薯,拿了两个出来,一人吃了一个。
周芳怡扑到我身上就哇哇的大哭了起来。我一言不发,心里五味杂陈。
铜鼓声传来后,只能硬着头皮走出了小土屋,冒着大雨奔赴树林里。跟我们一起砍树的人,很少有人感冒,常年的艰苦劳作,已经让他们的身体有了强大的免疫力,适应性极强。
那药对我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下午反倒咳嗽的更厉害了。周芳怡没咳嗽,不过整个人都没有什么力气,一探额头才知道她有些发烧了。
下午收工的时候,格斯告诉我们,晚上没办法点火盆,所以今天我们不用熬夜工作了。这让大家欢呼不已。
我瞄了一眼手里的斧头,真恨不得把格斯和他手下的士兵一起砍死了,带着这些人逃走。
回到陵墓区的小土屋后,我们赶紧关上房门,换上了干衣服。
晚饭送来后,我们都没有吃多少就吃不下去了,感冒和发烧让我们毫无胃口。我端着两大碗菜和剩下的番薯,拿去送给卡其布部落的人。被烧的土屋已经修复好了,墙面也重新抹上了泥层,看上去像是新的一样。不等他们道谢,我就急匆匆的走了回去。
晚上无事可做,回到小土屋后两个人赶紧躺到床上取暖。不多一会儿那些送草药汤的人又来了。为了让自己赶快好起来,我们一人喝了两大碗。苦的叫人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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