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嗅到了一个人的味道。

重要的不是一个人的味道有什么奇怪，而是这个人的味道所出现的位置，在上空几十米的位置。毕竟，现在是城区之外，人比较少，秦帅能嗅到的属于人的气味不多。

而最让他注意的就是这股来自高空之上的气息。

也就是说，是一个足可御空而行的高手。

秦帅继续对那气味进行了仔细的分辨，应该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老太婆。毕竟，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味道是有很大区别的，而老太婆跟年轻女人的身体味道又是有区别的。

所以，秦帅很容易就分辨出高空之上应该是一个颗御空而行的老太婆。

只是路过，还是针对他？

秦帅不知道。

但他把车子的油门踩到最大。直往弯弯的山道上狂飙，他想看下这个老太婆的御空飞行速度。

实际上，老太婆的速度很稳定，基本上就在秦帅的车顶上方。

若是往前一点。，秦帅也能透过挡风玻璃看见，但就在正上方。无论是他把车子跑到最快，老太婆依然跟上他的速度，还是他把速度减下来，老太婆还是跟着他的速度。

始终就在车子的上方。

不用说。这老太婆就是冲着他来的。

“可能马上就会有麻烦，如果动起手来，你不要管，赶紧地到落日山庄去，一刻也不要停留！”秦帅边开着车，边叮嘱冷梦雪。

他把车速减了下来。

因为他预感到。老太婆应该会选择在前面一点的半山处动手，半山处前后都没什么人，环境凶险，是动手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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