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提起来我还忘了问你,你咋在这里唱歌啊,啥时候来的?”
“我跟二愣子离婚了,自从那次在果园之后,他每到深夜都要狠狠的打我一顿,用皮带抽,用针扎,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在法院起诉离婚了,然后没脸回娘家了,就来城里打工,先做的服务员,偶然一次被酒吧老板听到我唱歌,他说我这水平都可以上台了,我就成了歌手。”
“二愣子这傻逼,我,操他妈了,你等着我早晚要收拾他!”
我一股怒火顶到脑门,二愣子当时打我们就算了,竟然在之后的两年里,每天深夜都悄悄的折磨蒋晓云,这绝对是心理变态了。
就在这时,酒吧敞开的大门涌进来七八年轻人。
领头的瘦高个光着膀子,胸前纹了一只下山虎,一头碎削的头发,长长刘海遮住了一只眼睛。
他手里拎着钢管,进门就咋咋呼呼的喊:“你麻痹谁啊,谁动我哥们?”
这时候被我一瓶子撂倒的弹力背心已经苏醒,爬起来抱着脑袋用餐巾纸擦着血。
打电话的纹身男立刻生龙活虎了,好像是灶王爷盼来了天庭的大军一样,蹭的就蹦了起来,跳着脚的指着我们这边骂:“就是这两个小B,然子你给我废了他们。”
“草,就这么两个小崽子把你俩给弄住了?”
这个叫然子的混子嘲讽了纹身男一句,漫不经心的朝我们走过来。
“哎哎哎,各位兄弟别动手啊,要打出去打,别把我酒吧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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