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管区大院前的一大片还算平坦的空地上,摆了一张桌子,只有一个人是在桌子正中间坐着,那就是丁长生,其他人村委成员虽然都是坐看的,但是都里桌子有一定的距离。而桌子对面黑压压全是人,给大伙的通知是讨论这路到底修还是不修,这有什么可讨论的,镇上不是给拨了钱吗?难道这些干部想吞了它,于是大家都很积极的来开会了。
在丁长生右面不远处坐看刘香梨,虽然她早晨才偷偷回去,可是经过了一夜的滋润,不但没有萎靡不振,反而是精神焕发,这一点让她的小姑子何莺儿看个正着,但是并不知道原因,如果她再仔细一点就会看到今天的刘香梨居然破天荒的扎了一条围巾,在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嫂子系围巾啊,她不知道的是,那是刘香梨在遮掩脖子上的吻痕。
这个丁长生发起狠来没轻没重的,回去脱了衣服一看,自己的身上多处都有吻痕,最多的是在双峰纸上,现在还隐隐作痛,可是痛与渴望交织着,使她不时的将眼光飘向正在台上讲话的丁长生。
“乡亲们,我已经向镇上的领导吹了牛逼,要是修不好梨园村的路,我这辈子就住在梨园村了,梨园村虽然好,但是我这年纪轻轻的,还想升个官啥的,以后也好继续给咱梨园村服务呢,所以呢,这路咱得修,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每年都有几个亲戚朋友因为路不好而丢了性命”。丁长生说到这里,脸上现出悲沧之情,无论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老乡们认为这是真的,认为丁长生真是想给大伙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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