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宴晃了晃手里的威士忌,神情中有些许不屑:“知道了你又能怎么样?”
话尾音刚一落,一阵风似肆虐而过,紧接着傅子宴手里一抖,琥珀色的液体稀稀拉拉的洒了一裤子,他拿着杯子的手指了指将自己堵进墙角的麦航远:“湿了……湿了……我的裤子……”
这要是放在以往,大家最多也就是调侃调侃傅子宴脑子够污的,只是现在天时地利都不和,他也是注定往枪口上撞的份上了。
大家相交多年,彼此都是深知对方脾性的,麦航远因为职业的关系,为人自然是最有耐心最随和的,几乎不动怒的他炸毛的像头狮子一样,眼睛里红红的都是血丝,这个样子当真是让傅子宴倒吸一口冷气。
看来不是他没脾气,只有特定的人特定的事情才能激发出他的脾气来。
傅子宴指了指门口:“V5”
麦航远手一松,整个人晃晃悠悠的就出了门,临关门的时候只听咣当一声,奢华的雕花磨砂玻关上时震动桌上的酒水瓶都颤了颤。
傅子宴扭了扭脖子:“这下有好戏看了。”
顾应钦二话不说一巴掌往他脑后拍过去:“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乱,这下好了,看你怎么收场?”
傅子宴有点不服气:“总像他那么憋着就能解决问题了?都八年了,抗日战争都熬出头来了,他也不怕憋出个内分泌失调什么的?让他去,这口气总归只有撒出来了他今个晚上才能彻底消停,不然你真的想看着他喝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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