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乘电梯上到楼层，我引她到房间前刷卡开了门，杜瑞姿往里瞄一眼，缓声说，“晨朗不是给你一套公寓了吗？怎么还住这？”

“您请进里面坐，”我浅声邀她，然后交代，“那套公寓我打算还回去了。”

杜瑞姿一皱眉，可也没有即时说话，走到单人沙发椅上从容落座，交叠了长腿，漠然打量一遭室内摆设，说道，“我家不缺那套公寓，给你的就拿吧，始终是晨朗对不住你在先。”

这已经是我回国来，她第一次说的软话了！并且释放出一个可以修补彼此关系的信号！

我去打开冰箱拿了瓶公寓挂价出售的红酒出来，拿了高脚杯放到圆茶几上，给她倒酒时笑笑，“谢谢妈妈。”

“唔！”杜瑞姿倨傲地点点头，端起杯子晃着杯里的殷红酒液问道，“刚才听了几句江玉倩说的话，她说你迷惑勾引凌奕虎忤逆她？”顿了顿，她勾起冷笑，“我竟不知道你在国外多年有跟凌奕虎来往！”

要来的还是挡不住！我皱了皱眉头，嗓音下意识放得柔软，“欧洲那边朋友圈里有认识凌奕虎的，一来一去就算是普通朋友来往了，如此而已。”

杜瑞姿将含在口中的酒吞下去，沉沉靠往沙发上，眼睛却一刻不松懈盯紧我，“真的是普通朋友关系？”

我坐下来，坚定不移转眸凝视她，“真的，发乎情止乎礼，但是我承认他有追求我，我没答应。”

“你说你根本不稀罕跟他在一起？！”杜瑞姿低沉着嗓音质问，其实她已经听到我和江玉倩的对话，这是再次确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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