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天色不早,念慈大师非要留我们过夜,我与张幼谦连忙拒绝,躺在八千斤火药之上,要是能睡得着觉才怪。
下山路上,张幼谦眉飞色舞,道,今天我举着火把冲进去的那一刹那,你有没有觉得我有一点点帅?
我说岂止是帅,车马炮都全了!
真可惜,这种王霸之气,也没有个姑娘看到,不然说不定还会主动投怀送抱呢。对了,你喜欢的那姓徐的小妞儿,真是幽冥教主?
我说那还有假不成。
张幼谦摇摇头,我觉得吧,这种女人太过于强势,不太适合你。你呢,还是适合那种知书达理、端庄秀丽的女子,比如向谢君衍那样的。
我心生不悦,你这小子连自己的事儿都没摆平,还来管我,看在下午你来救场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张幼谦道,不听兄弟言,吃亏在眼前。对了,徐开山被人幽冥神教劫走,我们怎么跟诸葛烧饼交差?那家伙知道你故意放走徐开山,会找你麻烦的。
我晒然道,什么叫做我放走徐开山,明明是我们两人好吧。张幼谦气的破口大骂,说我不讲义气。
我们下山后,饭也没吃,连夜向诸葛烧饼汇报今日通善寺之事,当然大空寺与天绝舍利那一段,我们并没有提及。
本以为会面对诸葛烧饼疾风骤雨般的关怀,出乎意料的是,诸葛烧饼听完之后,说了句知道了,便没有了下文。
直到出来之后,我俩还一直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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