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当然了,马禾常来到咱们寨子已经是眯莎瘫掉之后的事情了,这个家伙好像是因为在外面惹了麻烦欠了债,才误闯进安乐寨来的,刚好是眯莎的家人正在为其招婿,这姓马的汉狗为了能够留在这里,毫不犹豫地成了她家的女婿……哦,不好意思,勾坤,忘了您也是汉……呵呵,咱们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是一家,呵呵,我掌嘴。”
阿金似乎很怕我因为他的无心之言而生气,于是格外灵活地转着弯说道,我却没有他这么细腻,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问道。
“那这个眯莎的家人呢?”
阿金沉默了一会儿,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吧哒吧哒地抽了好几口烟,沉重地说了三个字:“死光了。”
“嗯?全都死光了?就只剩下眯莎一个人了?”这三个字一出,我立刻就意识到了非常不同寻常的地方,并不是死一个两个,而是全都死光了。我感觉阿金似乎还有话想跟我说,但他终究是没有说出来,而是抽着烟顺着我说道。
“就只剩下眯莎一个人啦,哎,其实我倒觉得,眯莎这幅样子,比死了还痛苦。”阿金到是难得地说了句有些深度的话来,我也深以为然,但总觉得那个轮椅上枯瘦如柴的女人,远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她绝对是有能力给我下咒的人,而且应该还是给自己留了一手的,不然马禾常这个跟我一样的外来户也不会习得苗疆蛊术才对!就好像诺岚其实也为自己留了一手一样,诺岚的苍老,其实也不过是一个伪装而已。我总觉得,这两个女人的暗战其实一直都没有结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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