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诺琪的回应很简单,她依旧专心致志地在帮我仔细修剪,那白嫩温润的柔夷一会儿放在我的肩膀上,一会儿放在我的脑后,又一会儿放在我的额头处,虽然她没有任何的感觉和反应,我却是小心肝儿颤动个不停,浑身都感觉自己被幸福和冲动塞满。
陈月儿摔门而去,路美琳却依旧是静静地看着我们二人,尤其是那幽幽的目光始终盯在我的脸上。
“诺琪,你的手法很不错,在哪里学的理发啊?”看了我好一会儿,路美琳这才收回目光,淡淡地说道。
“小的时候,看我阿姆和阿姊为我爸爸理发。”诺琪看了路美琳一眼,然后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笑笑说道:“自己去冲一冲头发吧,给你剪好了,还行,挺精神的。”
“那你爸爸妈妈呢?”路美琳似乎对我的好奇减少了不少,转而将目光放在了诺琪身上。
“我爸爸抛下我们离开了安乐寨,从此再也没有音讯,阿姆苦苦等了好久,一直在有一天与人斗蛊的时候死掉了。”她说得很平淡,平淡得几乎好像说得完全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样。
这些话我从来没听诺琪说过,也完全想象不到,强大如她,竟然也会有这么可怜凄惨的身世,我甚至觉得,父亲的抛弃,比起我这种生来无父无母的状况来的更加残酷。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问……啊,晚上我睡哪儿?”
“原来游坤都睡地上的,要不你就睡游坤的地铺吧,他就在客厅凑合一下得了,明天早上我带你去见该歪(差不多就是苗语中村长的意思,在安乐寨这个议榔制社会里,该歪也就是榔头或者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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