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7-06-25 14:25:34
我知道这一切,都在我十三岁那年开始了。
我十三岁那年,我爸爸把法术笔记交给我抄写。
我替我爸爸抄那些法术笔记耳闻目染,便记住了“召五雷咒”、“五雷令”、“神符神水”、“金钟罩”、“洒净咒神”、“玉皇口诀”、“观音水”、“解难咒注”、“收魂”、“请鬼”、“赶鬼”、“藏身”、“复以”、“上符”、“下符”、“止血”、“动土”、“收煞”、“通灵问神”、“铁板神数”、“九龙水”、“少林寺病丹”、“雪霜盖”、“喊神煞法”、“和合法”、“脱衣药”、“勾魂药”、“阴阳术”、“点穴秘诀”、“迷药”、“幻术”、“偷妇法”、“色情术”、“迷身法”、“奇痒术”、“定身法”、“女人脱衣术”、“让女人归你法”、“房内有鬼法”、等等法术。
我那时候在学校里接受无神论教育,对我爸爸那些法术笔记很反感。
我很不情愿帮他抄那些法术笔记。
我有一次连续帮我爸爸抄了一下午法术笔记,实在不知道我爸爸抄那些法术笔记有什么用,因为他是一个不认识几个字的文盲,他用不上。我已经帮他抄了好几本法术笔记,他都束之高阁,压根就没见他派过用场。
因此我很不耐烦地说:“老爸,这些法术有屁用啊,现在的人都不信这个了,你抄这些又用不着,咱们还是别抄了,我每天的作业都写不完呢。”
我爸爸说:“你小子懂个屁。”
我说,“我们李兰老师说了,封建迷信是骗人的……”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爸爸很鄙视地说:“你们李兰老师还请我帮她化过奶羊子,她的奶羊子肿的那么大,我都帮她化好了。她敢说我是骗人的。”
他确实替李兰,把肿得那么大的奶羊子化好了。
李兰是我们家的邻居,她在我十三岁那年嫁到队里,人长得很漂亮。
李兰范毕业那年分配到村小学做老师,就被队里的大才子爱国骗到手。
那时候我们队里有两个大美人,一个是李兰,一个是叶海琴。
很多人都说叶海琴比李兰漂亮。
但是我觉得李兰是最漂亮的,她的美是古典的美,是沉静的美。
叶海琴是时尚的美,是浮华的美。
李兰的奶羊子肿得老大,二蛋最清楚,因为李兰是二蛋的婶子。
那年二蛋家跟爱国家还挤在一栋屋里,从堂屋分开,两家各占一边。
那时爱国还在村小学当老师。
因此他们家大人关上门说什么话,二蛋都清楚。
二蛋说他婶子的奶羊子肿得老大到医院治不好,才被他奶奶陪着找我爸爸用巫术治好的。
我至今还记得那天的情景。
那天我很想守在李兰跟前,看李兰的奶羊子到底肿成什么样子。
我以前每次隔着李兰身上的夏衣,我都有一种很想看她一个彻底的冲动。
我觉得这次机会到了。
我止不住搓起手来,很认真的向我爸爸打听:“老爸,李兰老师的XX还真的是一边大一边小呢。”
“滚!”我爸爸断喝一声,揪起我的耳朵,一脚把我跟二蛋踢出门。
“砰!”
门被关上了。
我气愤极了,冲着门吼起来:“周冬敬你是流氓。”
“臭小子,你再嚷,我等一下抽死你。”我爸爸在屋里喝道。
我赶紧打住,他对抽死我的话一向不会食言。
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嗫嚅了一句连自己都听不清的话,“什么玩意。”
“周易,你想看我婶子的XX啊。”同样被我老爸赶出来的二蛋说。
我白二蛋一眼,说:“哪个要看你婶子的XX,我是巫师我在学手艺。”
二蛋说:“这摸XX的手艺,你学会了也教给我吧。”
我灵机一动,说:“你想学摸XX的手艺,你得帮我看你婶子的奶羊子肿成什么样子才行啊。”
“好嘛。”二蛋说完指了指窗户,“我用肩膀送你上去。”说完躬起背让我骑在他稚嫩的肩头晃晃悠悠爬上窗户。
我靠!
我爸爸居然叫李兰把衣服脱一边,露出那只肿得老大的不可描述的家伙。
我爸爸捏了捏李兰,然后念着咒语拿着毛笔在上面画了一道虎字符……
我真不好意思告诉二蛋真相,我爸爸太不要脸了,他居然摸二蛋的婶子。
为这事,我好几天瞧不起我爸爸。
我还向我妈妈告状,说我爸爸是流氓。
我妈妈警告我:“不许乱说,李兰会好的。”
我妈妈还真是料事如神,没过几天,李兰的奶羊子是真的好了。
因为李兰送了两斤肉感谢我爸爸。
那肉,我也吃了。
从此我才没有骂我爸爸是流氓,我只骂他老混蛋。
因为他不肯教我化奶羊子。
他说小孩子不能学跟女人隐私部位,有接触的法术。
我靠!
他不教我,我就自己学。
我那时候能够自学的法术,是我爸爸让我抄的用药法术。
这个不用师父教,只要会配药就可以学会。
用药的法术中,有一些特别好玩的巫术和魔术。
比如“变五雷火”,用高锰酸钾跟一种化学混合一起用纸包着,一分钟就自燃。
比如“变神符拳”,用银珠跟雄黄混合另一种药让人服下会神志产生暴力幻觉。
在民间有一种“斗阴拳”的巫术表演。
一般巫师就是在让表演者服用“变神符拳”的符水,使其神志产生暴力幻觉。
那些药术都引起我自学的好奇心。
但是对于一个才十三岁的男孩来说,药料很难配到,直到我看到“请鬼吓人术”才得以实践。
“请鬼吓人术”是我从我爸爸的法术笔记上看到的。
我见只要取鸡血跟米就可以玩“请鬼吓人术”,于是跃跃欲试。
有一天我跟二蛋偷谭学才家的桃子,被谭学才的老婆秋蛾抓住告到我爸爸那里。
秋蛾把话说得很难听,故意激怒我那个爱面子又火脾气的老爹。
我爸爸上了秋蛾的当,怒发冲冠,好像我给他倒了祖宗牌子一样抓起我用麻绳吊在楼梁上,用食指粗的一米长竹条抽得止不住哭了。
秋蛾那个臭娘们站在那里看着我被我爸爸失去理智抽得哇哇大哭,不但不劝架,还对我说起风凉话。
“我说老周,你这儿子再不打怕他,将来你管不住了。”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我实在忍不住骂了秋蛾,“我偷你家几个桃子,你家儿子还偷了三文家的黄瓜给你插……”
我们那时候知道女人用黄瓜的故事,不知道那些留守妇女当中是谁传出来的故事,反正我们很小就会唱大白屁股白又白,你妈的咪咪露出来。
这秋蛾也是留守妇女,她本来就是骚婆娘一个。谭学才在外面做木工,她在家里能干出什么好事。
秋蛾的脸不知道是被我气的还是被我说中的,她的脸倏地红成猴屁股一样说:“老周,你看你儿子,这么小就这么犟,你这当爹的应该好好管管了。要是我家儿子,我肯定抽得他认错才行。”
我真是失策,不仅我爹上了秋蛾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