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人退出去的时候，正好和刚走到门口的陈林碰了照面。两人都知晓对方的存在，打了招呼便擦身而过，陈林苍老的眸子里浮现了忧愁之色。

总统连紧急时候才会找的人都用上了，他虽然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但是可想而知事情应该很棘手，或者重大到总统一人都处理不了。

他心里有些后悔，自己或许不应该拿出那些照片，就不会惹出这些事端来。他转头看着那人消失掉，又觉得即使自己不拿出来，这些事总要有一个结束的时候，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吧。”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都没有发现总统站在了门口，脸色说不上难看，却也不轻松。

“哦，是。”

一到冬天，陈林整个人都会变的慢吞吞的，步履蹒跚身形佝偻，很难找出来原先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样子来。

“总统，事情都结局了吗？”

他已经不怎么过问政事了，大多数问起来也是出于关心。

“他知道了。”

陈林没有得到回答，却知晓了另一件让他心惊肉跳的事实。

“他怎么会知道？”

陈林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为什么他知道了，却没有来找您问清楚？”

“这就是他聪明的地方！”

总统心里愤恨不已，他费劲心思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东西，想尽办法隐瞒，最终还是没能瞒得住，“他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却没有一次性把全部的事情都抖出来，妄想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一点点消耗掉老鼠的耐心，让他在死亡线上挣扎，又不给它一个痛快。老鼠最终会因为受不住折磨而自乱阵脚，猫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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