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餐厅,夜幕早已降临,大厅没几个食客了。我轻一脚重一脚的扭着步子,孔道然似乎清醒的在叮嘱:马师傅,你要抓紧把你的人马组织好,后天开始交接。现在宏达是你个人的事了,不能象过去,粉碎机丢在操场,不闻不问,让它生锈。我连连答应着,心里佩服他们,不仅有幅当干部的官象,还有猪狗一样的一副好下水。我自愧不如,要再多喝一口,一定会跌倒在酒桌的,幸亏他英明圆杯。强忍着天翻地覆的感觉,终于到了宾馆大门口,他们道了谢,告辞分手。我自豪的谦虚:对不起!同样一个马昌俊三个字,下午有光彩的价值了,签在吧台不需要现金起效用了。在酒兴的飘然,我甚至体会到自己的身价从一不值的也同时飘然起来,那签单时的感觉真好,一路让我陶醉,一直陶醉回家。再不需为家济的柴米油盐,甚至腾腾的10块钱早餐费为难发愁了,
回到家象感染了狂权症,一屁股塌到小椅,命令慧芬给我倒白糖水来。慧芬说,你喝糊涂了,家里哪来白糖。难受去厕所吐出来会好些。我说,你去柳爹那拿一包来。慧芬说,没钱怎么拿,括人耳光。我说:签我马昌俊三个字行。她不客气的说,狗昌俊也不行。我吼了:你怎么还不动身!她见我喝多了,不和我计较,一边去。我以为她去拿白糖了,等她从小董家借了糖冲来,我已醉瘫过去。她喂了我糖茶,还艰难地扶我大个儿去厕所小便,说,呦,撒出的尿都能醉倒人,怎么憨喝憨灌这多。是哪个劝的,非找他算帐不可。喝出人命来了怎么办。她正要去问罗丝,该么办,张国庆他们来了,来讨信问信的。说,不要紧,男人醉了都这样。还大发见解,今后不能称红炉,也不叫宏达,要取个吉利名。有人说,叫国庆。张国庆说,这名普遍,又太俗气。他们还告诫慧芬,当好贤内助,象歌里唱的有你一半也有我的一半,甚至提醒找几个专业人才搭几个好班子,说张国庆当马总的副老总最适合。张国庆说,又不是国营厂搞民主选举,是民营企业,由老板聘用。一下说得大家凉了半截,真狠不能叫醒我,立刻给他们个明确而完美的答复。然而,酣醉沉沉的我怎么也唤不醒,哼过两声又鼾睡畅响。他们只好带着遗憾和悬念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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