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今天是个双休日,韩翔宇想了一个心愿。他的心愿是要请曾国超吃餐饭。不仅仅是因为他回大县是曾国超的帮忙,让他进了高速路指挥部。是因为曾国超辞职下海了,不能人不在位了不亲近人家了,不能做那忘恩负义人。张友琼自然赞同他的想法,但又有些埋怨曾国超。她是看在曾国超是他们的一个依靠,才让韩翔宇回大县班,谁知韩翔宇回来了,他这个依靠却抽了脚,奔自个的事去了。不管张友琼怎么唠叨,韩翔宇还是找出曾国超的手机打过去。然而,手机里传出的是“此号码已停机”,再打一次还是传出的这句机械话语。越是手机不通,他更有联系的欲望。现在不在位的他,处境究竟如何,究竟闯出个门路来没有。听到说电话都不通了,张友琼似乎才起了恻隐之心,怜悯和同情起来,并建议说:“你再用座机打着。”韩翔宇放下手机,在座机拨了这个心已记熟的号子。然而,电话里还是令人失望地传出那句讨厌的机械语言。他俩更加猜疑起来,也许曾国超不在大县了。其实,对外面的生活他韩翔宇还是很留恋的,还掂起了那“在水一方”的伊人---茹。曾国超没落得没有了踪影,也许他有了新家去过小日子了。他可不是那号人,心里头是装大事的人啦!张友琼忽地想起什么,说:“我好象有他长江学家的电话号码。”韩翔宇说:“好。你找出来试试。他和姓余的离婚都几年了,不会的。”张友琼边在电话本翻找边说:“也许那个余凤洁知道他的去处呢。”韩翔宇没有作声,在等待她查找。她查找一遍两遍,查找了一个本子又一个本子,怎么也没有姓余的号码。他也凑过去帮着找,也没有。他还翻出自己的电话本,那是去深圳后换的一个,不管怎么侥幸的找也没有找出来。又打了包涛的电话,包涛也不知道。他压了机,自言自语怨叹:“这些人真没有人味!”振超在一旁见爸妈专注而慌忙的查找电话本的劲头,自觉好玩极了。终于张友琼罢休了。忿忿说:“找,找什么!这时还早,去一趟长江学不得了。”韩翔宇说:“我们俩一起去。”张友琼会意的望了下他,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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