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刚打了两首,张友琼和了首喜四句的大方子,进了几十块钱。这时,魏宜携妻子刘静平来了,简直是赴舞会的飘逸,身子翩翩,表情怡然自得。屠方站起来说:“刚好,又可打一桌了。魏宜你来换我,不能让你们俩口子吃了他俩。”魏宜摇着头说:“鄙人不会搬砖,只会住楼。”屠方担心搞散了扫兴,忙说:“那请尊夫人。”高瑾一旁讥诮地说:“哈哈!这下好了,海洲伢,三女一男,荷包掏光!”丰海洲忙佐正说:“一男三母,赢的是我。”高瑾说:“嗨,她们都成你妈了,好乖乖的儿啊!”大家都被这粗俗不拘的话都逗了。韩翔宇正统地说:“你看你们,在女士面前多不雅。打俏也还得装出点斯紊来。”屠方催促:“我们出来,不干预他们。”张友琼象和他们很随和的,忙说:“走走走。”又顺手把门推。屠方便笑嘿嘿地说:“这下三女一男,真的关起门搞了。看来,海洲真的要掏空了。“他们四人来到客厅,坐在茶几边,准备打扑克。屠方懒得起身,也不考虑节约去打座机,便搜出腰间的手机,同时说:“这个伍岩怎么还不来!”拨通了伍岩的手机。对方谦慎地说:“请原谅,老婆店子没人看守。”屠方说:“不关一天门,损失我们补。”对方说:“这不是补不补的问题,生意得守出来的,老关门失信了。”他老婆开了家儿童玩具店,过年正赶生意的。当家人还是以正事为要,走亲串门的总不是过日子的办法。屠方进一步说:“要不要我来给你关门。”对方说:“对不起”。关了机,他是要招揽生意了。魏宜说:“算了,他老婆的狠劲,谁没领教过。”高瑾灭了烟蒂说:“算了,生意要紧的,人家不能和我们。”他们四人便开始打定七,一时间,小小的空间里充满了烟雾,魏宜被呛得喉咙刺痒痒的,似毛毛虫在爬,眼睛也有些眨巴起来。忙谴责起来:“你们几杆烟枪收了吧,再不收,我只好跑人了。屠方你家的都是学生伢孝敬的,不要钱的烟,你们拼命的抽。烟不要钱,我的喉咙可是用钱买不了的。”屠方起身去拉开窗帘,打开窗玻璃,换进新鲜空气进来。韩翔宇报了牌,谨慎地扎牌,以防屠方看到。他是叫的方块七,巴锅了,卖下去一个七,没有人揭。他撒牌说:“三首开钱。隔三门都没有反的。”大家没有作声,沉着应战,又开始起牌了。没有起几张牌,韩翔宇又报了,高瑾讥讽说:“韩老板,发泡了。只等你又巴锅。”韩翔宇豪爽地说:“巴锅怕什么,一打三。”他的话音还没落,又起了一个黑桃七,果真又巴锅了。他心头皱紧,脸像阴沉起来。等他拉起剩余的8张牌一看,隔大王了。他一咬牙卖了下去。要没人救他,损失了一个七,一打三胜局更没把握。不买下去,要是大王反了,自己反不回来,会更惨的。一打三是要开双倍的钱。赌赌了。刚才一首巴锅得开60块,这首败了,加了级,得几百块钱开了。他插着牌,思虑着,鼓起勇气,不信邪,不相信有反的。他盘算着副牌主牌都可以,没有卖七,决定一打三,并一张张的扎下牌去。从在他对面的屠方果真取了一对孤王,他觉得不管是不是一对,反了都没有好处,不能获胜,决定不反,也不露声色的。韩翔宇松了口气,但心里还是谨慎着,抽出一套梅花拖拉机出牌。这里,许琴从厨房跑出来了,说:“屠方,你不打了。给我帮忙。都快熟了,要铺桌子。”屠方没有作声,魏宜望了她,恳请地说:“好,这一首。非得让韩老板掏荷包。”韩翔宇却说:“我说了的,三首开钱。要不算了,反正只有两首。”他说着急忙将牌散手了。其他三人只好仰了牌。魏宜还在不甘心的问:“你们谁的黑桃七。”都说没有。他又说:“韩老板,你真是发泡啊。胆敢一打三。”屠方站着说:“我有一对大王都没有反。”韩翔宇反诘问说:“你们看,屠老师有牌不反,见死不救,不道德么。”高瑾翻开他扑的偻底,见没有黑桃七。便说:“你没有卖,想吃整鸡子的,还说屠老师不道德。到底谁不道德,输了不拿钱出来。”韩翔宇不想和他们辩个胜负,站起身,又转向电视机坐下。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hellbook.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