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已经亮起了灯光,灯光在灰蒙蒙的夜幕里并不显得那么耀眼。张友琼驾着单骑,娴熟地行驶在川流不息的街市。接了振超,让振超坐在后座紧箍着她,驶到了宫门口的花鸟市场。市场已经收市,那些花呀、草呀、鸟呀,被锁在了铁栅门内。只有一家水簇馆还开着门,还亮起了灯。好几个大玻璃内在制氧的水流游动着各色金鱼,有红的、金黄的、洁白的、青的,也有花的。他们观赏着,振超高兴极了,不停地指着游动的金鱼,张友琼也忘记了疲劳而兴奋起来。一位墩厚的年男店主过来问:“买金鱼?”张友琼微笑了下,没作声。倒是振超嚷着:“买这条!”店主又去恭敬地接待别的顾客了。光着鱼,没有缸不行。她走到里边去,看货架摆着各种样式的金鱼缸,有西瓜灯似的;有花瓶似的;有盆似的;也有方形的,大的小的各具特色。大的不过脸盆大,小的甚至只有饭碗大。她心想这能装几条鱼呢,怎么没有象店主那箱柜式的大金鱼缸呢。店主又过来了,没有急于和她答话。她便问:“你这里的金鱼缸怎么没有大的。这么小得像个盅碗,能养几天呀!”店主对她面生,看她进店的表情言行,猜定她从没养过金鱼的。便平缓地说:“这些渔缸是现代设计的艺术品,正好是供家庭观赏的。喂养要看你的专心了,有的家庭可养几年,有的不好说。”他说着,自然地微笑了,接着说:“如果你要大的可以定做。”张友琼不作声了,心想管它呢,只要能游过年行。再不然,又来买,还可以经常观赏到新品种的金鱼。这样划算着又来到花草盆景货架这边。这间三十来平米的房子,真算得是琳琅满目的。张友琼走出来喊:“超超,来,回去。”振超还趴在货架旁,专注地看着金鱼们舞尾欢游,而有的金鱼却一动不动的停在水,似乎静观着振超。他想,它们一定是在睡觉了。张友琼又回转过来,拉起振超离去。她告诉振超说:“今天妈妈骑了车来的,不好拿渔缸。明天我们打的来,再买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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