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人是与天地共生息的。随着一阵阵的鸡鸣,天醒了,开始麻麻亮了。庄稼人亦醒了,开始起床忙里忙外了。笨手笨脚,有一身横劲的耕牛被庄稼人牵着,迎着丝丝的露水“哞哞”地下田。那“哞”声是它们一种悠然自得的吟唱。在他们劳耕时却是拼尽全身力气,从不怨言的“哞”一声。毛绪纶在小摊买了两块油炸糍粑提着,早早地来到镇机关,坐在党办室里吃早餐,还催着小舒,通知人车去李沟村。这场硬仗是回避不了的。他们到了李沟村李炳生的家里,李炳生去塘里打猪草去了,他老婆正在后院的厨房里能干地做着早饭。他老婆忙热情地喊:“毛书记来了。舅舅来了,稀客!”她放下手的锅铲,到正屋来边挪着凳椅他们坐,边说:“哎哟,真对不起,还没有茶喝。”他老婆叫常伦英,和常伦杰是同姓同辈。自从那次在她家吃饭,弄清辈份后,她便乖巧地作孩子喊他舅舅了。毛绪纶见她还是那般贤淑大方。说:“你去忙你的,我们等炳生回来。”不一会,李炳生挑着一担猪草回来了。他头发沾满了白露珠儿,卷着裤腿,一双黄球鞋也湿渌渌的。绞猪草是他每天清早的必修课,象城里人的晨练。猪圈里养着5头肉猪,一天要吃几盒呢。这种猪耳朵的水草,剁碎后加添加饲料,猪子吃得欢。他放下猪草,微笑着说:“您们这么早来了。”他进屋去,拿也包城乡的香烟,一支支的递给他们,并说:“烟不好,拿不出手呵!”常伦杰说:“刚才我们的姑妈已经张过了。不要了。”他也不客气了,便将那支烟放到自己嘴刁着,占燃。然后望着毛绪纶说:“毛书记,昨天那么晚了,都转钟了,还在忙工作,没休息,今天又来这么早。”常伦杰诋着他说:“要你们的工作做得好,毛书记他们还不轻松些。”李炳生见毛绪纶一直沉着脸,不说话,想必是昨晚接电话怠慢,得罪了他。又歉意地说:“毛书记,昨天的事,确实不知道。”毛绪纶这才开口说:“昨天过去了,你这时去通知那个叫三癞子的,还通知几个群众代表。看在哪里开个座谈会。你们村干部也要参加,要为我们说公道话。”常伦杰说:“炳生,你这门口宽敞,在这里开。”毛绪纶忙赞同地说:“好!”李炳生向村子的一头走去了,一担猪草滤下的水流湿了一块地,水还在向路边的草丛里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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