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

“所以。”

霍维茨教授深吸气，但看着安妮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话刚出口就变了味，“呃，是这样的，叶飞最近怎么样了。”

“他挺好的，每天都很忙。”

“是啊，他能来参加结业吧？”

“肯定参加。”

“那就好，是不是可以让他做学生代表，上台演讲呢？”

“这个，回头我帮你问问。”

“问完了告诉我。”霍维茨教授说了一堆也没在点子上，起身要走小纠结了一下，可转头又回来，一脸兴师动众的做派，“还有一个事，你知道叶飞毕业后，要回国的事么？”

“不可能。”安妮不可置信的说：“我才不跟他回国呢，他想回去，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霍维茨教授脸色不变，依然目光直视她，安妮见教授这么郑重，语气也不那么坚定了，“你听谁说的，叶飞么，他说毕业就回国么？”

“是的。”

“我去问他。”安妮起身要走，转身回来收好自己的笔记本，对着霍维茨苦笑一下，捧着书包匆匆跑了。

距离结业还有15天，叶飞要抓紧时间，把社区福利医院的后事处理完成，每一笔支出都不能错，进药渠道，以及采购清单，这是维持医院运作的基础，绝对不能马虎大意。

就在叶飞交代的时候，安妮的电话打来，叶飞跟后勤说完，拿着电话出来接听，就听安妮说：“中午我去找你，在医院吧？”

“嗯，来就能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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