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貂皮的妇女搀扶着一位老大娘上前，妇女看不出年纪，脸上画了很浓的妆，身上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大娘穿的还算朴素，眉宇间尽显龙钟病态。

“我是第一个我是第一个。”妇女搀扶着大娘来到就诊室门前，丁亚宁和陈欣妍上手搀扶老大娘，扶着她进入办公室房门，穿过医用屏风，李卫国正端坐在办公桌前，叶飞等其他人都拿着纸笔准备记录着。

两个护士把老大娘搀扶着坐在椅子上，妇女把手里的片子和诊断依据放在桌子上，还没等李卫国开口询问，就开腔絮絮叨叨的说：

“大夫，这是我妈妈的病例，还有拍过的片子，化验单据，都在这啦。”

李卫国对着老太太点点头，接过单据问：“之前在哪看的呀？”

“在别的医院看的呀，钱不少花，检查也不少做，可我妈妈的病怎么越治越差，你看看，我妈妈身体以前可好了呀，现在走路都吃力，你说是不是那些医院，就是为了坑钱的呀，听说你是大国医，一定会说公道话的吧？”

李卫国也不回答，拿出病例和化验单据看了起来，叶飞和其他人互相对视，真没想到，第一个患者就遇到一个这么奇葩的家属，来看病不先说母亲身体情况，先投诉说其他医院乱治病。

“您今年高寿？”李卫国问。

老太太呼吸有些沉重，但还是回应说：“侬78了呀。”

“上海人？”

“是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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