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包冒着大雨冲过来一看,大声叫喊:“别动!山狗!伤重!”
抬手摸出酒精就往骚包屁股上倒下去。
当即搬山狗就张大嘴脖子青筋爆鼓。
“他妈的,张骚包,你故意……”
“忍住,我再给你消毒!避免感染!”
跟着又是半瓶酒精倒下去,骚包还拿着棉签狠狠插进伤口戳搅!
那种翻江倒海的痛楚叫搬山狗身子瞬间绷直,身子无节奏的打着摆子。
“缝针!”
“我来我来!”
“我来!”
一听说缝针,金家军一帮人全都高丨潮丨了,争先恐后你争我夺抢上来。顿时间,五六双手三四根针就在搬山狗屁股上戳了起来。
高度酒精灼烧的剧痛还没消除,跟着又是那针扎的痛楚传遍全身,搬山狗痛得大汗淋漓,拼死咬着自己手腕,眼泪都包不住。
这群狗杂种啊狗杂种,杀千刀塞炮眼的鬼畜!老子好了饶不了他们。
这边搬山狗被自己人狂虐,那边却是一片肃穆凝重。
巨大的水柱井喷让人无法靠近,近在咫尺只能看见对方模糊的身影,水滴爆溅如暴风砂砾更叫人难以睁眼。
金锋和王晓歆周皓王不懂一帮人躲得远远的也没能逃过滂沱大雨浇淋。
高压水柱在数分钟依然没有丝毫减缓的趋势,未知的情况更是叫无数人揪了心窝。
这种情况下,人是断然没有机会抵近侦查情况。
唯一的法子就是等那水压自动降下。
但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
“这就是你说的另外一个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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