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默然，宋清再没有之前的咄咄逼人，也没有之前的愤怒，而是十分平静，“我这么一个妹妹，虽然她的性格可能不那么好，但是她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我真的从未见过她那么喜欢一个人。大年三十晚十二点她是不是给你打电话了。”

“是。”林凡没有否认。

“你知道她当时有多么开心吗？外面下着雪，她是在院里给你打的电话，蹦着，笑着，雪花飘啊飘啊，衣服湿了，鞋子湿了......我在窗户前一直看着她，你知道吗，从小到大她想要什么我们都尽力满足她，可她给你打个电话都是那么快乐。”

“三哥，我.......”

“林子，我知道喜欢是两个人的事情。勉强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你还有女朋友，可我妹妹自从那次从冰岛回来，她是不是什么话都不说了？她现在只是把对你的情意默默地放在心里，你不会残忍到不允许她暗恋你吧？你还想让她卑微到怎样？”

林凡闭着眼眶，手青筋暴起，可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现在我要离开燕京城，我再也不能阻止她怎样。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她，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最近我听她说她想去你公司班，让她去吧，凡事我也给她交代过了，她不会让你为难，但她只是想离你近一点。”

林凡无法点头，距离太远还好说，如果宋暖在自己身边，林凡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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