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换我的衣服下山去,我一会报警说,人是我杀的,他对我做的事情会让法院对我轻判的,你快走吧!”思明不停的催促着我说。
我茫然的看了一眼思明,他正一脸焦急的让我快点下山,我里疼的一滞,一把将他搂在怀说:“思明,咱们不要开分开了,好不好,我不会让你去替我坐牢,我也不会坐牢,为那个人坐牢不值得!”
我和思明在大学学的都是建筑专业,当时酒厂里也正好在盖新的厂房,院子里有许多现成的砖石沙土。于是我们两个人用了一晚的时间在地下酒窑里砌了一堵墙,将我父亲的尸体封在了墙里。
为了怕事情万一暴露,我用一瓶高纯度酒精将父亲的脸和手都烧烂,算日后有人发现尸体,一时间也无法确认尸源。
这个地下酒窑在平时除了我父亲,谁也不能进,因为他要在这里研究新酒的配方,所以外人根本看不出这里多了一堵厚厚的水泥墙。
虽然父亲突然失踪,可是我们全家都对此保持缄默,没有人去报警。那年月带着小蜜跑路的老板皆是,自然没有人关心他是死是活。
我接手了他所有的产业后,将这里重新修葺,建成了一处私人的酒庄。张进宝,你现在还想为那个被封在墙里的人喊冤吗?他难道不该死吗?
听方远航讲完当年发生的时候,我的心绪变的有些起伏不定。没想到现在看来一切安好的方思明,竟然经历了这么多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如果不是今天方远航亲口说出,我还真没有看出来方思明的右手是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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