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十三揉揉鼻子，“不会吧？你吃过人肉？”

周凤尘点头，“老子在山东还真吃过！严峰那孙子不知哪里弄的，前面见面忘记问他！还有去找黄施公的路上，那条狗精弄的人肉你们不是也见过？”

两人一想，还真是！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

大街上的行人并不少，烤鸭炉子里飘散着浓浓的烤鸭味，雨水都淋不散。

元智和尚盯着炉子，有点迷糊，“人肉？那……又能代表什么呢？”

张十三解释说道:“谈判后，在一族妖王的眼皮子底下，妖族决然不敢随意杀害普通人，于理不合，易遭天谴，何况兔子还他娘的不吃窝边草呢。”

元智和尚脸色变了，“所以说……这人肉得是五家七派弟子的？”

张十三点点头，“应该没跑了！”

说完两人一起看向周凤尘，“能不能闻出来这人肉是哪一门哪一派的，李子幕或者沈伯盛他们的？”

“神经病！”

周凤尘骂道:“你当老子这鼻子是镶金的还是高科技，能精准到这地步！”

张十三和元智和尚皮笑了一下，随即严肃的问道:“那这代表着什么？”

周凤尘说道:“也许这是个破阵的契机或者大妖的手段来了。”

三人一起看向烤鸭炉子老板。

老板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穿着脏兮兮的，神色也有些猥琐，坐在一张大伞下的小板凳上，晃着二郎腿，叼着烟，市井味十足。

三人对了个眼色，张十三手里多出一张符箓，走到老板面前，“老板，烤鸭怎么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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