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齐语兰的车,被她带到了 铺, 皮薄馅儿大确实好吃,昨天晚上一宿没睡,我还真饿了,一口气吃了三个,还喝了一碗小米粥,吃得我都出汗了。
吃的时候我吃我的,齐语兰吃她的,这样倒也没觉得有什么。
吃完就走,齐语兰问我公司在哪里,她送我,我说:“不麻烦了,我自己坐车过去。”
齐语兰也没强求,潇洒的一甩头,开车走了。
看着那离去的车,我心里有一股异样。
到了公司,B哥看到我胳膊上的纱布,问我,“怎么挂了彩?”
我说:“B哥你还记咱俩那天吃面碰到的神经病吗?”
B哥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记得,他脑袋好像有问题。”
我说:“他拿刀砍我。”
B哥张大了嘴,说:“为什么啊!”
我说:“怪我害了他。”
B哥说:“你害他?”
话还没说完,B哥眨了眨眼,我半转身,白子惠走了过来,经过我身边,带来一阵风还有一句话。
“进来。”
我跟着白子惠走进了办公室,白子惠坐下,问我,“伤还要紧吗?”
我动了动胳膊,说:“不碍事。”
不剧烈动就不会扯到伤口。
“明天周末,跟我回陆家。”白子惠淡淡说道。
该来的总会来,我说:“好,什么时间。”
日期:2018-04-19 14:46:30
白子惠说:“我去接你,紧张吗?”
我笑笑,说:“这话该我问你才对。”
白子惠莞尔一笑,说:“你出去吧。”
去陆家对我来说还是有压力的,我感觉时间过得极其慢,我现在恨不得马上就到明天,早死早超生,所幸的是我一夜没睡,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这一觉足足睡了十二个小时,从晚上七点睡到早上七点,醒过来精神还有一点萎靡,包过夜的都明白,第二天总觉得睡不醒,洗脸刷牙的时候我想到一个问题,我的能力的发动大多跟我自己有关,尤其遇到危险的时候,直接变成了敏锐的直觉。
或许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在危险中找到感觉,可是,这是一条求死之路,只能再议。
我穿上了西装,对着镜子仔细打量,一丝不苟的整理头发,九点多,白子惠的车到了,她让我来开车。
白子惠说礼物她已经准备好了,堆满了整个后备箱。
不过去陆家之前,要先见白子惠的父母。
我心中有些忐忑,白子惠安慰我,她已经告诉她父母,我们的关系是假的,这样我稍微安心,我可不想见丈母娘了,我是真怕了。
见到白子惠的父母,我心中感叹,难怪把白子惠生得这么好,白子惠的父母基因真好,白子惠的母亲看起来很年轻,年轻时应该是个大美人,她在政府机关工作,是个闲职,白子惠的父亲在大学里教书,教授,面相平和,儒雅。
我感觉白子惠父母都是极好的人,看上去与世无争。
“子惠什么都跟我说了,辛苦你了,陪着子惠。”
我说:“阿姨,你别客气。”
这话说的让我有些汗颜,我是为了钱的。
“我们就不去了,怕矛盾激化,有什么你护着子惠一点,别让她受欺负。”
我点头,说:“我知道,阿姨。”
白子惠在旁边冷笑,说:“妈,我说句不好听的,除了大舅,二舅和三舅都是不成器的,你就是太忍让了,才让他们骑在头上欺负你。”
白子惠母亲说:“谁让我是女的。”
白子惠说:“女的怎么了,女的就比男的差吗?”
白子惠爸爸劝道:“子惠,别跟你妈生气,她不是那个意思,你姥爷家家风如此。”
白子惠说:“算了,我只是把董宁带过来让你们看一眼,省得以后见面不认识,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过去了。”
下楼,上车,白子惠呼吸有些急促,见我没发动车子,她说:“怎么不开车?”
我看了一眼白子惠,说:“你的心乱了。”。
日期:2018-04-19 15:06:30
白子惠在害怕。
陆家就是一把枷锁,囚禁住白子惠,她只能展翅,却无法飞翔,白子惠的不甘,是日积月累的,已经积累到很严重的地步,反抗需要莫大的勇气。
所以我说,白子惠的心乱了。
仔细端详,白子惠的妆容无懈可击,堪称完美,只是她的双眼杀气不足,少了一丝自信,这是最关键的时候,却出现这样的状况,可能平时绷得太紧了,现在,那根弦断了。
“你相信我吗?”
白子惠说:“我对你的信任要比别人强一些,但强的有限。”
这是白子惠一向的说话方式,简单,直接。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闭上眼睛,千万别睁开。”
白子惠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最后选择相信我,她闭上了双眼,睫毛长长,此时她处于安静之中,有一种别样的美。
可是,我不希望她冷静。
伸出手,抚摸白子惠的脸,很滑。
白子惠一下子就炸了,“董宁,你搞什么?”
我说:“我现在不是董宁,我现在是卫弘文。”
白子惠睫毛颤了颤,我想她明白我的用意了,隔了一会,她咬牙切齿的说:“卫弘文,你想做什么?”
我的手轻轻的摩挲白子惠的脸,她的脸哆嗦着,身体颤栗着,我知道,白子惠在强忍。
“我想做上次未完成的事。”
“说.细节。”
日期:2018-04-19 15:26:30
“你喝下我的药,变的主动,衣服一件件被剥,暗光下的你疯狂,不远处的摄像头记录一切,之后,我用视频威胁你,你答应我的所有要求,成为我的玩物,侍奉我为主人,不再想工作,全天候供我泄欲。”
“你去死!”
白子惠大吼起来,她睁开了眼,抓住我的手,一口咬在了我的胳膊上,我咬紧牙关,忍着痛。
足足十多秒,白子惠才松开了嘴,一些晶莹的唾液留在我胳膊上,还有一圈牙印,红红的。
略带歉意的看了看我,白子惠抽了两张纸巾,帮我擦去。
“你不应该睁眼的。”
白子惠说:“我已经好了,放心。”
我轻笑一声,说:“这样你就觉得好了?”
白子惠说:“什么意思?”
我说:“你和卫弘文联姻肯定不是你父母的意思,是陆家的意思,对吧。”
白子惠恨恨的说:“对,我妈才不会把我卖了呢,所以我仅仅恨卫弘文,我还恨陆家。”
我笑了笑,说:“其实你还需要更恨一些。”
白子惠被我搞得有些火大,她的眉毛倒立,说:“董宁,有什么话你就说,别藏着别掖着。”
我说:“我要说的只是我的一点推测,我觉得你应该也想过这方面,卫弘文的药到底是谁给的,会不会是陆家给的,尤其是跟你打擂台的路明浩,你被卫弘文摆平后,说好听点是玩物,说不好听就是性奴,你整个人便被废了,你在陆家不仅说不上话,还什么也得不到,想想,这时,谁是那个得利的人。”
日期:2018-04-19 15:46:30
白子惠咬着嘴唇,不说话。
我说:“卫弘文这人我接触过两次,不太聪明,就是有钱,按我推断,你下药这件事情不是他想出来的,你的好兄弟可能手把手教会了他。”
“你别说了。”白子惠阻止了我。
我闭上了嘴巴。
白子惠说:“够了。”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话我是说明白了,至于白子惠听不听我就不管了,这一桶油倒下去,白子惠的怒火应该突破天际,仇恨才是最好的勇气。
白子惠,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开车!”
神烦意乱的她命令着。
我笑了笑,一踩油门,车几乎飞了出去。
白子惠准备很充分,她昨天就告诉我地址了,还有一张路线图,我脑中有了大致的印象,不至于慌乱。
行至半程,白子惠悠悠开口道:“董宁,我觉得我应该给你涨工资。”
我笑笑,说:“那真是太好了。”
白子惠说:“涨多少合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