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是心灵的拷问，只是这么多年经历的总结罢了。

刘飞阳曾听过人生的三重境界：第一重是，昨夜西风凋碧树，独西楼，望尽天涯路。

他相信自己已经走过，所谓的目标、终点都已经清晰无。

第二重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应该是处于这重？”

破茧成蝶、凤凰涅槃，势必会是一个极为痛苦的过程，风吹雨打、饥寒交迫，冷眼冷箭，一切的一切都让人防不胜防。

“应该是这样！”

刘飞阳又想起一句话：慈不掌兵、义不掌财！

或许自己在外人眼里看来的有格局还是有的，但他觉得不够，开始想古往今来的名人，白起？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活埋赵军几十万人，斩首、溺毙几十万，但他却使打了几百年的战争在短短几年之内结束，救百姓与水火之，这是善是恶？

王爷，从国内还没有第一家交易所的时候，他被人称为投机高手，等有了交易所，资本市场快速发展，他又变成完成了王野到王爷的肮脏蜕变，这么多年来被他逼到跳楼、倾家荡产的人大有人在，说前一段时间的基金经理，不是跳楼了？

王爷的羽翼保护一批人。

自己的羽翼也保护一批人。

一旦自己对他羽翼下的人心慈手软，那么自己羽翼下的人会遍体鳞伤。

“呼…”

他长出一口气，至于第三重境界是什么，暂时还达不到，也不自寻烦恼的幻想，不过应该很波澜壮阔吧，他拿出电话，看了看面的信息，都是汇报工作的，无外乎战争全面打响，局部区域的胜利，打是开打，但还没到最激烈的时候，双方力量都在交替用力，一是担心一方力度太大，被监督部门认为是干扰市场，另一方面是，双方也都在试探彼此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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