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具体事情之外,还有很多人情世故。
其最重要的莫过于耿爷。
他是午的时候去的,耿爷在国外的孩子已经回来,守在床边,说是孩子,其实也已经花甲之年,孙子都刘飞阳大很多,这一家人已经定居在国外,很少回来。
门口守着一群人,都是曾经受过耿爷恩惠的。
这点不得不承认,耿爷确实把海连看成他的私人物品,但对生活在这片土地的本地人还是不错的,有困难几乎都会帮助。
刘飞阳坐了一午,主要都是跟耿爷的儿子在交流,他是典型的学者、知识分子、据说还在国外某个大学任教,身铜臭味不多,刘飞阳与他尿不到一个壶里,之所以能一直在这里,还是因为耿爷。
躺在病床的耿爷已经瘦得没人样,六十斤左右,除了皮是骨头,脸都已经凹陷下去。
这几天还好些,刚刚进入医院的时候,每天二十四小时昏迷,现在每天能睁开眼睛看看人,极少说话,要是把身插着的一堆维持生命的器械拿下去,估计会在一个小时内离开。
物伤其类!
这句话倒什么时候都应验,刘飞阳走出病房的时候,心情也不免低落,耿爷对海连来说是大菩萨、定海神针,也是这座城市最初的设计者,海连之所以有很多沙俄式建筑被完整保存下来,并成为旅游景点,也都得益于耿爷。
这样一尊大菩萨,马要倒塌了…
他站在医院门口望着车流不息的马路想:财富、权势、地位…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究竟是为人所有,还是它们的诞生是为了玩弄人们?自古以来成者王侯将相,败者埋尸荒野,那些永垂青史的名字终其一生,所追逐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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