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她一直都好的盯着。

“唰…”

突然之间，坐在二楼的刘飞阳缓过神。

从进来开始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他，终于第一次完全把头扭过去看向楼下，没有任何遮掩，是在俯视。

“他疯了？”

秦芳心不禁冒出疑问，目前而言，楼下的任何人都能一巴掌拍死他，如果被人认为是小人得志的眼神，那该多得不偿失？

还没等她有更多想法，看刘飞阳已经转过头，伸手端起茶杯，露出个大男孩般的笑脸道“秦芳泡的茶，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喝啊…”

晚会不温不火。

其实这么说也不准确，在这短短的两个小时晚会，天知道在这百十号单站出来，去某地投资都需要排名在前领导陪同的人物，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用数字来形容，说出来恐怕会吓死人。

感受不到，只能说还没彻底融入这个圈子内。

这里的人或是吃人不吐骨头、或是笑里藏刀披着羊皮的狼，但绝对不会发生电影里的情节，看到刘飞阳这张陌生面孔要奚落一番，他没有下到一楼，自然也不会有人到二楼主动来找他交谈。

赵志高不怎么适应这种场合，与刘飞阳分开之后走出门口，站在外面吹着清风，看看月亮，反正指引方向那些需要动脑子的屁事，都给阳哥思考好了，自己需要做的只是闭着眼睛往前冲。

倒是常宝发时不时向楼看，希望能跟刘飞阳有眼神交流，银行账户里有几座金山，放在任何地方都足以让他趾高气昂，可在富豪榜排名前十的人在这里都不敢说自己有钱，他那满身的铜臭味，自然也不能成为挺直腰杆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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