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又往她身边动了动，继续开口道“现在是男性主导的社会，所以咱们女人呐，天生没有多大选择的权利，我听人说过，女人一辈子有三次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第一次是出生的时候选个好父母、第二次是嫁人的时候选个好老公、第三次是生个好孩子”

“第一步咱们都没有选择的权利，现在是第二次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程牧野的各方面条件，足够让你重回以前的生活，所以我不怪你，甚至还支持你！”

全身下只围着一条浴巾的吕婷婷，本已经做好了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准备，她以为靠近程牧野，会让千夫所指，没有人能理解自己，却没想到，安然的开场白如此简单利落，还表明要支持自己。

把头埋得更低，不知应该怎么回话。

安然抓起她的手，亲切的又道“说来也是痛苦，在这第二段的选择过程，谁也不敢保证遇到的另一半会怎么样，激情大多源于一时冲动，爱情本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要说亲情可能会好点，毕竟两人会在一起生活很久，在当下的物质社会里，也是物质能称得两人在一起的保鲜剂，程牧野知道你要什么，你知道程牧野有什么，这够了，只要他还有一天，你能在他身边一天，这样也挺好，省的两个人整天卿卿我我，偶尔闹矛盾会哭哭啼啼，这样能长久…”

她说话的口气很平淡，但话里很粗俗。

已经把他们俩人之间的结合，形象的概括成物质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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