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以柔！”

她大方回道。

程牧野给她倒了杯酒“好名字…再冒昧的问一句，有男朋友么？”

来这里玩的，即使是有男朋友，多数也会说没有，背后的用意不言而喻。

看马以柔拿起酒杯，先是摇摇头，可没到一秒，又点头道“有男朋友…”

华夏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地大物博，花异草，珍异兽百出。

同样，拥有别有韵味气质的女孩也不知凡几。

程牧野承认，他这辈子在平民阶层见过很多优秀的女孩子，其不乏可以稳坐后宫的女孩，之所以没有在这些优秀女孩选择一位作为伴侣，答案很简单，是因为同档次女孩的附加价值很高，之间的鸿沟不是用气质所能填平的。

对于这类女孩，多数都是玩玩而已。

听到马以柔说有男朋友，倒让他感到很意外，这算是已经彻底拒绝自己，不过他从来都是不放弃的主，端起酒杯道“喝一口，预祝我们今天玩得开心…”

马以柔与他碰杯，但端杯的动作很迟缓。

“放心吧，我还没龌龊到那种程度…”程牧野宽慰一声，率先喝了一口。

话已至此，她也不好再推迟，也只能喝一口。

他看着她抬头时纤长的脖颈，眼的光越来越浓，只是被掩饰的很好，不会让人反感，能来这里的女孩，为了什么不言而喻，其实很简单，可能是一个包、一件衣服、又或是在游艇照几张照片放到扣扣空间里。

说白了都是为了虚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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