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阳对她的话保持缄默,本身也不是阴谋论着,如果让一个两个月前还与土地为伍的农民,抱着李老先生的《厚黑学》开啃,即使字字珠玑他也难以下咽,颠覆的太快来的太突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里面有四颗牙印,已经不在流血,却还嫩感受到针扎的刺痛感。
柳青青对他的闭口不言不在乎,继续道“说赵维汉,二十多年前去南方打拼,有天时有地利,唯独人和有些欠缺,当时他们一起去的有十几人,能力他强的有,为人他圆滑的还有,最好的算命瞎子也不可能看出出人头地的是他,可最后回来,偏偏是他腰包最鼓,你说为什么?”
“不择手段?”
刘飞阳看过去,他不知为何,这个娘们总能在无形占据主导地位,或是在气势,或是在言语,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黑猫白猫抓住耗子是好猫,只要能成功,是好手段,赵维汉这个人和别人最大的不同点是有野心,你可以想想在那个年代每个月拿几十块工资的人,手里突然有了几千块,他会做些什么,挥霍、潇洒,或者是回到县里小富即安的当万元户,受别人羡慕,在受意识形态压力下长大的一辈人,不能用现在的眼光看,小地方的人在大城市生活,也不可同日而语”
柳青青拿起高脚杯,把剩下的红酒喝完,她高冷的脸蛋好像出现一丝血色,放下酒杯又道“他在事业起步的二十年,不包养小三、不花天酒地挥霍,每天只睡五个小时,为的是自己的目标,你说这种人不成功谁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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