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随后脸还是那般笑容的站在原地,张晓娥步伐略显凌乱的走楼梯,向二楼走去,硕大的酒吧一楼大厅里,只剩下他自己,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走进酒吧,处处透露着新,毫不掩饰自己打量的目光,仔细的观察周围一切。
这里开着家里钨丝灯泡还亮的白灯,不像往常开着五颜六色的灯来回闪烁,少了几分躁动,多了几分稳重。有人说,当一人独自处于空旷陌生的环境,会自然而然的感觉到不安、萧索、凄凉。
这犊子没有,这里再大也没有家里的几亩玉米地大,再陌生,也没有这水县城陌生,他的目光在不知不觉锁定到一楼半的平台,是柳青青坐在沙发喝葡萄酒的平台,这犊子不懂什么富贵不还乡等于锦衣夜行的道理,他只明白,如果玉米已经长出来,不让自己坐在田间地头欣赏,那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他在想,那矮小并且看去不算很结实的栏杆,能否阻止的了人掉下来?
像刚才那些西装革履的等人,落寞离开。
旁边的楼梯渐渐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在刘飞阳的二十年的生命,他最为确定的一点是,种下玉米籽想要的是得到玉米棒,最不确定的一点是,怎么样才能算是活出个人样?活到什么样才能算活出个人样?
如果是富翁,百万面有千万,千万面有亿万。
如果是做官,科级面有处级,处级面有厅级。
人究竟走到哪一步才敢说,我这辈子没白活?我对得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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