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下没有停顿,也没有留下任何一句,他像是一阵风,来得非常匆忙,出乎意料,又走得无声无息,干脆果决,从我视线里消失。
我以这样被捆绑的姿势熬了一夜,不论我怎么喊叫保姆都听不见,窗子和门紧闭,将我的声音隔绝在房间里,声嘶力竭的呼救使我嗓子干哑,到最后几乎发不出声音,我不得不放弃挣扎,透过未曾拉上窗帘的玻璃凝视天际泛起的鱼肚白。
这一刻我很想念容深,因为眼睛里是让人难受的白色,像一把骨头,一把也许我穷其一生都再也等不回来的尸骨。很多人这辈子。原本就什么都不清楚,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活得像傻子。
当第一束阳光剌透云朵,穿过树叶和砖瓦,洒落在灰尘飞舞的窗台上,我恍惚听到门锁转动的声响,保姆端了一杯水从外面走入,过道灌入进来的风有些冷,我打了个寒颤,她看到我赤裸躺在库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甚至还有许多掐出的红痕,她瞪大眼睛喊了声夫人,惊愕间手险些一抖扔掉了杯子。
她许久才从巨大的震撼里平复下来,将水杯撂在库头,伸手拖拽我的身体往她那边靠,“怪不得昨晚先生下楼一身寒意,我当您和他吵架了,怕打扰您所以没上来,早知这个情况,我应该中途进来瞧瞧的,是我疏忽了。”
我头发被皮带的金属扣缠住,怎样都分割不开,她小心翼翼一根根拨弄,好几次扯痛了我头皮,我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hellbook.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