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子?”我反问,“你是说剃头这事?还别说,咱们是情侣发型哩。”说着,我摘下自己的头套,亮出自己的大光头。
那青茶茬子光头转身,看到我的光头,眼睛出奇地亮,似乎稀奇,但下一秒就皱眉,扑过来扒着我脑袋,仔细看看,愠怒,“谁打的?”
我挠着头,嘿嘿笑,“谁打的不重要,都被我解决了。”
她再次扒拉我的头看,惊呼,“镶钢板了?打的这么重?”
我挠挠头,“还好吧,医院躺了一个星期就出院了,没什么后遗症。”
那眼神开始出现温情,责怪,“你呀,就永远成熟不了,都几十岁了,怎么还跟流氓混混一样,动不动就跟人动手。”
我点头,“夫人教训的对,我以后绝对不跟人动手,什么事都不惹。”
何若男笑,无奈地笑,“你都是有老婆的,还叫我夫人,合适吗?”
“合适呀。”我正色回答,“家里那个是太太,你始终是夫人,咱们领过证的,你忘了。”
何若男笑,“领过证多稀奇,跟你领过证的还少呀。”
我摇头,“目前就咱两是领证夫妻,其他的都是非法同丨居丨。”
何若男再笑,终于恢复了以前的妩媚,哎哟喂地叹,“我这鬼样,你都不嫌弃?”
我点头,诚恳道:“无论沧海桑田如何变迁,在我心里,你都是最妩媚的。”
那表情就愣了。
在女人最漂亮的时候,能有人对她这么说,并不稀奇。但在女人最丑的时候,依然有人能这么说,那就是莫大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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