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说,我们站在国旗下,听校长训话,但我看的清楚,人群里李秀火辣辣地看着你,至于我,她从始至终都没瞅过。
他还说,在来东莞的第一天,就对自己定了目标,这辈子非要把李秀弄到手不可,这个想法困扰了他五六年。他在这里打工,给李秀写过三份信,说的明白,能供她上大学。但李秀只给他回过一份。
这是个悲伤的故事,单相思,每个男人都有过。
马飞道:“其实后来我有阿玉,心里已经渐渐的淡忘李秀,可是她却自己来了,刚好那个时候你有老婆,老婆还怀孕,我就在想,这是老天爷给我的机会,我不能放弃。”
所以,今天这一切,是马飞蓄谋已久的,他为此准备了半个多月,反复推敲细节。
剜刀在我眼前晃悠着,寒光闪闪,马飞问:“怎么样,是你叫她来,还是我以你的名义叫她来?”
我上身下身都被捆着,身子最多只能像鱼一样乱摆,没有半点逃生的可能,只能服从马飞的命令。
或许李秀来了,我能找到解脱的机会。
只是一种假设,代表机会很小,依照马飞的性子,李秀进门就会一棍子放倒,接下来的事就简单多了。
我难道要眼看着李秀被他糟蹋?
可是如果我不按他的意思,我连现在都挺不过去。
我对马飞道:“我可以叫她来,但她肯不肯来,我不能保证。”
马飞拿出我的手机,是摩托罗拉大屏翻盖的,还有些不太会用,在我的指导下,找到李秀号码,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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