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我也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更不会打无准备之仗。
等易拉罐拎不动时,直接扔出去砸他们脸上,然后从腰里抽出铁锁链,就是平时我用来锁摩托车的那种锁链,对着他们劈头盖脸地砸。
兵器不如我,身体灵敏不如我,对人体部位的了解更不如我,说白了他们只是一伙狠人,只会舞着匕首乱扎,却不知道应该怎么扎,扎那个位置。
也就是说,他们严重缺乏实践。
很快,几个人就被锁链抽的不敢上前,偏偏门口被我挡住,又逃不掉。
他们急眼了,那个卷毛半边脸都是血,哼哧哼哧从地上爬起,猛地一拐,过去抓住阿莲头发,匕首就搭在阿莲脖子上,朝我吼道:“不想她死就给老子跪下。”
我看了看阿莲,她的头发被抓着,疼的直咧嘴,却发不出一点声,匕首架在她脖子上,已经噌破了皮,有血渗出。
我眼皮眨了眨,问卷毛,“你们是谁,为什么找我麻烦?”
卷毛哼哼地笑,“不错啊,才来第三天,你就出现了,我还以为找不到你。”
所有的失败者都是一个德行,在受尽打压快要成功之际都要先说一番感言,以显示自己的成就感,却忘了他本身的目的。
有扯皮闲聊的时间,足够他捅我七八刀了。
我摇头,道:“我还是没听懂,你们是谁?或者说,谁派你来的?”
卷毛眼睛瞪圆,手上用力,将阿莲扯的更疼,疼的她都哭出来,嘴里情不自禁地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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