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诚,他更是主动提出我可以休养一段时间,什么时候想回去上班了,随时回去。
但别人再情真意切的安慰,也不过是隔靴搔痒,现实里真实的刺痛它仍旧像是顽石般的存在。
我一条信息未回,我关掉了手机屏幕。
在黑暗中保姆阿姨轻声问我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说不要,她再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来。
这就很好。
握着手机,我迟缓一下,却是主动发了个信息给李达:你说的那个刘警官的电话能给我一下么?
可能是怕我再次对他起质疑,李达很快回我,他不仅仅给我提供了刘警官的手机号码,还把他单位详细地址他上班的时间点,也给我发了过来。
我终于死心,不再抱着是张代设局把小二代藏起来的可笑念头。
将这些信息刻在脑子里,我在黑暗中前行摸索着开了大厅连接院子的门,在春寒料峭中整个人倒卧在鸟巢椅里,仰着脸等待天亮。
我总不能这样颓下去。
我也无法将跟进小二代情况的事,交付给张代去全权处理。
毕竟他在我这里,已经一无是处不可信任。
天麻麻小亮之际,我拍掉身上浅浅的露水,不像被刘警官当成神经病而不配合告知我小二代丢失的细节,我强撑着洗漱了一番,再换下了身上被磨出小孔的病号服。
我准备出门时,李达给我打来电话,我按掉。他反复打了几次,我都是按掉。
然后,他信息我:唐小姐,你伤口该换药了,我带医生直接到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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