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怀疑那晚他和按摩女在酒里下药,也不是他们自己的意思,更不是真为了我和忆兰合好。要是真这样,现在我和忆兰没有合好如初,他并没达到为我们解除误会的目的,他不说继续努力,至少也该向我问起缘由或抱歉一声。
我隐隐觉得,他们做那一切,与刘一浪有关。我还记得很久以前,子郁带着我第一次去按摩房,他后脚刚刚出来,丨警丨察前脚就跨了进去。在警车上,我看到了刘一浪。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这么巧。
如花已从外地出差回来,她一定饱受相思之苦,更加珍惜不再和子郁远隔天涯的日子。但她不再向子郁靠近,也许她怕越靠近,她和子郁内心的距离就越远。
又也许她已经认命,她和子郁之间,隔着一条她永远也趟不过的河。而她心仪的子郁,是盛开在彼岸的花,她可以远观,却不能抵达。
对很多人来说,这都是段压抑的日子。
天气越来越冷,重庆竟也下起雪来,纷纷扬扬的,像无数的鹅毛在空中飘。
这是一个南方罕见的寒冷的冬天,许多异乡漂泊的游子,都被封山的大雪,阻在了回家的归途上。
我不知道,忆兰的父亲和妈妈,是不是还在我们身边的某处暗暗监视我们,或者干脆就住进了忆兰在重庆的家,对她严加管教。她再不曾恢复从前的样子,她依旧怨恨,多愁善感得让我更加不敢靠近。
我多么希望她能一如从前,哪怕是冷漠,至少那气质能催人上进。至少我不会也受到她那些郁郁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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