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世海的车停在机械厂的门口，往里看了一眼，马上吩咐道：“老徐，跟上去看看，把手机免提开着，想想办法，我要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驾驶员老徐点了点头，一边拨通卢世海的手机一边朝机械厂办公楼的三楼走去。就在老徐绞尽脑汁想办法的时候，才发现好像没他想的那么复杂，办公室里的谈话已经开始了，门虚掩着，谈话的内容完全可以仔细地听清楚。于是，老徐把手机放在了虚掩的门缝当中，然后点了根烟，在整层楼上转了转，也包括厕所和浴室，直到确定每个房间都没人的时候，他来了楼梯口，小心翼翼地坐在了楼梯转角的地方，上下都能清晰地看到。

机械厂放假了，是方长坚持之后的结果，说是因为特殊情况，给大家放一天假轻松一下。

周芸知道方长的每一次决定都有自己的原因，于是她根本没有多说什么，在前一天晚上就让人力资源部门通知下去了，要保证每一个人都通知到。

于是，才有了今天机械厂现在的安静。

坐在办公室的苏群仰头看着这间算是简陋的办公室，长期在女人堆里打转的他很容易闻到空气中残留的香水味。

“方长兄弟明明能出头当人上人，为什么心甘情愿地屈居于一个女人的手下啊？”

听到苏群这话，方长笑了笑，给苏群散了支烟，道：“在什么位置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上上下下的人脉都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成为自己的武器，这就成就感是我最享受的东西，至于虑名，谁爱谁拿去，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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