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像要死掉！她抬起头，睁着干涩的眼睛，忽觉口一阵腥咸，唇不知何时竟被咬出两个齿印，渗着血汩汩的往口渗着猩红的血。吞咽一口，那腥咸的滋味，从喉间一直蔓延到了心底，苦涩不堪言。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进他的眼，恍若无事般的浅浅笑道：“顾风离，你曾经不也说我，是为了卖吗？”

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清楚的传递到顾风离的耳。

他眸色一深，眼利光顿现，未来得及发作，目光落在她娇嫩唇瓣被咬破的血齿印痕，他身躯一震，胸腔内升腾翻滚的怒气瞬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阵阵的闷痛之感。他终于明白，有时候太口无遮拦是要受到报应的！如今，她这样指责他，让他哑口无言。

他不自觉抬起手来，想帮她擦掉血迹，举到一半，他便醒过神来，垂了手，看着她，没说话。

乔以陌道：“没错，我一直在卖，第一次我要钱，之后几次，我要快-感，一样是卖！”

她嘴角微翘，勾出一抹淡漠薄凉的弧度，仿佛在跟一个不相干的人说着一句不相干的话。说完嘲弄一笑，转身便走。但还没迈出一步，手臂被人紧紧扣住。

意识理智先启了一步，顾风离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了似的。

他拧眉直视着这个倔强的女人，心间像是有无数针尖在头碾过，悠久绵长的疼，渗进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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