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他低笑了起来，却不再回答。

他怎么能说，后悔让她在法国呢？

他后悔，又能怎样？

然后，他又低头。

灵波感觉浑身的血液沸腾在头顶，他放肆地撩拨着她，让她辗转反侧，身体终于被浴望征服，她终于理解到什么叫水火交融，原来两个人竟然可以亲密至此。

他花样百出，将她折磨的从烟花里几进几出，绚烂之极，无法用语言表述。

这个白天，在国的农历年三十的这天，他不知餍足的将她带入历经几个生死，没有语言的交流，只有他发狠似的身体的纠缠，像是千言万语，写满刻骨思念。

当灵波睁开眼睛时，自己躺在裴启宸的胸膛紫之，他依旧闭着眼睛，紧蹙的眉头让灵波皱眉，什么时候起他学会了皱眉，睡着觉也皱眉。

即使在完全放松了几次后，他居然还皱着眉！

灵波的手轻轻地抚他的眉宇，轻轻地抚平他英俊的眉，直到完全舒展开，知道他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嘟哝了一句：“灵波——”

继而又睡着了，似乎，一直不曾醒，他吃了，看起来睡得格外香甜。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灵波的心，一点点踏实起来。

她起身走出去，洗漱，换了衣服，计算着时差，此刻应该是国内晚10点左右，打了电话过去，给姑姑拜年，给欧阳希莫拜年！同时也拨打了肖恪的电话。

那端传来肖恪的笑声：“外甥女妹妹，怎么想起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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