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交缠，一切交流，从身体开始，进入到内心深处！

当他们一起躺在床-时，已经过了很久，裴启宸将她搂在怀里，她枕着他的胸膛，手轻轻抚摩那些伤疤，心里疼的一抽一抽的。

他伸手紧了紧她的肩膀，两个人像是结婚很久的夫妻，他是她深爱的男人，她是他宠爱的娇妻。

这一切，像是清醒的，又像是身处梦的，如做了一场梦一般的不真实。

迷迷糊，程灵波并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事，开口问道：“乔栖，怎么回事？”

裴启宸眉头一皱，知道逃不过去，蒙混不过去，于是嘿嘿一笑：“小魔，你信我吗？”

“裴启宸，你不用岔开话题，我想知道，你到底是因为伪证的事跟肖恪动了刀子，还是因为乔栖的事跟他动了刀子！”语气已然冷了下去。

“当然是伪证的事了！乔栖算什么啊！”裴启宸说的是掷地有声。

“那你说乔栖算什么？”

“呃！”裴启宸眨了下眼睛。

她信裴启宸现在对乔栖没什么，但是不代表过去没有，如果没有关系，乔栖不会跑来这样哭泣，不会误会裴启宸是为了她出头。

见他不说话，程灵波抬起眸子，眸光凌厉的望进他的眼底。许是跟裴启宸呆的久了，终于染了他的狡诈和奸猾。

“呵呵！”裴启宸邪魅地轻笑着，一只手将程灵波拉过来，紧紧地，另一只手穿过她的黑发，那发丝在指缝里穿过，带来一股悸动，他懒散地勾起唇角，“如果我说，我跟乔栖有过过去，你会不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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