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启宸看她又做了一遍动作，更是笑得灿若桃花朵朵开，道：“这样吧，来，右手给我！你踢左腿。对，这样，来，正步走……对！这样，这个动作，来，自己试试！正步走——”

他在她前方笑，笑得妖孽，她瞪着他，重复着动作，一遍又一遍，下两排牙齿咯咯地咬着，似乎恨不能将他剁碎成饺子馅喂狗吃。

她不会，他居然笑得那么欢快！这激起了程灵波的斗志，她一遍遍重复着动作，裴启宸纠正的正确动作。

终于在一个小时后，裴启宸长吁了口气：“我的苍天，你可真是笨死了，总算走对了！来，继续！”

程灵波累得牙齿打颤，别的队伍都休息了，她还在重复着正步走的动作，单调而乏味，而这只妖孽似乎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程灵波又走了几组动作，全对了！

裴启宸嘴角的笑容，慵懒而优雅：“嗯，不错，事实证明，我这个教官是合格的，居然把你这么笨的学生教会了，下一次，聋哑人我也应该教会了。”

“得瑟！”程灵波冷哼一声，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连她自己都觉得怪，她居然把初吻给了这个妖孽男人，而且是如此不在意。而一切发生后，她还能如此心平气和的跟他相处，完全不觉得尴尬。

“呵呵，那又怎样？休息十五分钟，继续下一组！”阳光照射过来，戴着军帽的裴启宸的眼睛隐匿在帽檐下的一方阴影里，更显他眼神的深邃，他很慢很慢地说道：“不要太崇拜教官我！我的确有得瑟的资本！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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