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跟你说吧，裴启宸这个人，是个传人物。小时候我们几个玩在一起，启宸哥我们大几岁，心眼很多的。一次，我们在一个破门前玩，那个门有个洞，完了他让我们每个小孩子趴在门洞里看那个小小的洞外的天空，那个门洞只有2公分那么大。当时他说，那里看到的世界和外面不一样，我和易宸很小的，有三岁多吧，刚记事。我们轮流看，而裴东宸是死活不看的！”

“为什么？”

“因为启宸哥太坏了，东宸哥大概是被他欺负捉弄的够了，反正启宸哥提议的任何事情，东宸哥都不会参加。他有先见之明，易宸不听，趴在那门洞里看蓝天，傻乎乎的，结果——”说道这里，周启云突然笑了起来，嘴角的弧度愈发飞扬起来。

燕涵不知道他到底笑什么，但他笑得好开心。

“结果，结果启宸哥居然在门洞那边撒尿，透过那个小洞，直接尿在易宸脸，易宸当时还傻乎乎地喊着，下雨了！下雨了！启宸哥在那边边撒尿边跟易宸说，易宸，下雨了！看吧，这边在下雨也，早告诉你这里看到的天不一样，信了吧！”

“天！”燕涵低呼，这个裴启宸怎么这么坏啊？那林易宸也太傻了吧？“当时你们几岁？”

“我和易宸三岁，东宸哥五岁，启宸哥八岁吧！”

“我的天那！怪不得裴姐怕他，原来他这么坏啊？”

“这算什么啊，一件小事而已，还有件事，惊天动地的大事啊！启宸哥十岁时，从公丨安丨局一个爱喝酒的老政委那里直接偷了一把小手枪，后来带着我们几个孩子一起去打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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