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短的距离之内，我随时可以操纵着纸人把血涂在美玉上。

可关键是……万鬼之主像是一直在看热闹一样，根本没有敌意。

小钱终于忍不住了，对万鬼之主说：“你倒是攻击啊，有人这样三番五次的挑衅你，你都不生气吗？”

万鬼之主终于生气了，不过这气不是对着纸人生的。而是对着小钱生的：“你们今天搞什么鬼？当我是动物园里面，关在笼子里的猛兽吗？随便挑逗一下，看我发怒。然后你们好哈哈大笑？”

万鬼之主的斥责让我们为之一愣，不过我们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我们还真的把他当成笼子里的猛兽了。

叶默淡淡的说：“你是我们的阶下囚，我们怎么对待你，你好像都只能逆来顺受。”

万鬼之主听了这话之后。像是泄气了一样：“是啊，我现在是阶下囚，你们想让我怎么样？”

叶默指着纸人说：“打坏他。”

万鬼之主警惕的看了纸人几眼，相识的担心里面有什么机关一样。不过我知道，他这样检查是徒劳的，纸人根本就没有机关，而且是当着他的面扎成的。他之所以不放心，只是因为我们的态度过于诡异罢了。

过了一会，万鬼之主说：“让我打坏纸人也可以，不过……你们得先告诉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默摇了摇头：“你只管照做就行了。”

万鬼之主耸了耸肩：“好吧。”

他挥手向纸人打过去了，而我在这一刻。控制着纸人把血涂在了美玉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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