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终于发现自己刚才的应对有很大的问题,竟然没有抓住机会,用约定的手势告知暗处的同事来访的丨警丨察有问题,也没有试着拖延时间,等监控者自行发现不对,更没有发挥曾经作为情报人员的特长,不着痕迹地问出拜尔斯在贝克兰德住的旅店是哪一家,订的车票是哪天的哪个车次。
他太过惊恐,以至于只能下意识采用最不会造成意外的应对。
想到这里,文德尔走出房门,往拜尔斯离开的方向眺望了一眼,可却连对方的背影都没有看见。
这位来自乌托邦的丨警丨察已融入了来往的马车和行人里。
收回目光,文德尔低头看向手中的文书,心里突然有些忐忑:
“两周之后,如果我没去乌托邦出庭作证,会发生什么事情?”
文德尔越想越是害怕,小腿肚又是一阵发软,他忙做出手势,将自身的异常告知了藏在周围的同事。
西区,贝洛托街9号。
得知有乌托邦居民来到贝克兰德后,休是又震惊又迷茫。
根据她前面的观察,乌托邦应该是藏在某个隐秘的地方,或者真实与虚幻之间,通过随机的入口,让外来者进出。
至于为什么要让外来者进出,应该是仪式的要求。
所以,在休的认知里,乌托邦的居民应该不会离开家乡到处乱跑才对。
这也是仪式的要求?这些居民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愚者”先生的信徒,“世界”格尔曼.斯帕罗的同伴?休在问清楚乌托邦来客的大致模样之后,因为缺乏更进一步的情报,只好先行返回军情九处总部,犹豫着要不要派属下做大范围的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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