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庄喜笑颜开的表情,又是主动来,想必货物的事有进展了。
紧赶慢赶,倒落在她后面了。
〃问我了吗?〃
马仔说打了电话,我们说您在用餐。
我隐隐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
你们陈小姐,办事一向得力吗。这不知,没跟过她,一早陈小姐的司机说她入夜来,好像汇报和您有关的事。”我眯了眯眼,女人的战争不见血光,未必就不残暴,陈庄有能耐,我也有利器,谁扛过谁,无关命数,全凭手段与各自的王牌。
我透过车窗打量这张面孔,美色纵然保不了一生周全,在年轻气盛时,拥有它便是拥有了特权,我能杀出一条血路,它功不可没。
张世豪尤其喜欢在家中安置暗格和地道,这段日子我没白待,机敏留意了每一处,也算摸清了底细,他这样咖位的黑老大,人前显赫不假,人后时刻在刀尖上过活,所有住所都不安全,一旦泛水了,条子能炸了他的窝,建筑机关有备无患,是大难临头的一块免死牌。
我目不转睛注视着玻璃那一端的景象,张世豪绕过书桌,摘下挂在墙壁的一支十余寸长短的银剑把玩,颇有几分类似格斗武器的模样,不是随处可见的用于舞剑那种款式,比击剑更锋利,更津悍,轻轻一推,无尽的萧索与肅杀之意。
陈庄站在他对面,将一摞照片递过去,〃豪哥,顾省委的幼弟,被我们收入囊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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