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卷起我乌黑的发丝,捧在鼻下深嗅,长长的叹息,寂静的回音,“你离开多久,我寻觅了多久,可天下女人那样多,没有第二个程霖。”
祖宗微闭眼眸怅然若失的模样,激起我心口不由自主的涩痛。
“半个月,我时常深夜清醒过来,旁边摸不到你,再也睡不着。”
他那么倨傲,那么高不可攀,他是这片土地最贵重的男人,他放下一切尊严,贪恋这一时片刻的温柔,我痛恨自己,痛恨他,痛恨这变化莫测的人生,他只需一个拥抱,便可推翻他全部过错,全部利用。
我恨不起。
我怨不了。
时间像笨重的沙漏,流逝得快,也慢,我不知过了多久,祖宗松开那一缕在指腹拴了死结的长发,未有道别,未有迟疑,干脆利落消失在冗长的走廊。
他真情流露的话似是幻觉,根本不存在,更不曾从谁的口中说出,湮灭于这一晚陌生的流光溢彩中。
我站在原地呆滞了好半晌,空气暗香拂动,被祖宗触碰的地方,余温尚存,终归再也回不去。
世间多少风月,历经荫谋,历经颠簸,历经周折,破碎得一塌糊涂,满盘皆输。
我低声嗤笑,重新系好盘扣,沿着过道的一边,抵达侍者指明电话亭,我犹豫着拨通一个并不算熟悉的号码,幸好没有错,那边响了几下才接听,中气十足的一声哪位。
我捏紧电话线“关先生,是我。”
我顿了顿,别有深意补充了一句“阿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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